【微分享】从《黑客与画家》到超级语言
小编按： 为彰显阅录评群组跨行业跨年代跨地域的全方位跨界特色，现推出每周一次的《微分享》栏目， 邀请各位群友介绍各自领域的精华知识及信息，可以是一本书，一个地方，一款产品，一部电影， 我们欢迎全媒体的分享。
本群第7次微分享长达两个小时，内容极为丰富。 第一部分对《黑客与画家》的作者及书部分章节做了详细介绍，此部分根据分享者岳路平的语音编辑整理。 第二部分，作为本书的读后感，岳老师给大家介绍了一种在数字互联网时代讨论语言关系的艺术实践，超级语言。这一部分与岳老师在本群微分享后隔日在一个题为“新媒体，互联网与变动中的中国” 的论坛上的演讲内容有很大重叠，我们将转发这个演讲的文字链接。分享者岳路平是当代艺术家和艺术策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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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小伙伴那么我现在就开始分享我非常喜欢的一本书《黑客与画家》。今天我的分享分为两个部分：第一个部分是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本书，第二个部分是我的读后感，我的读后感的主题叫超级语言。
书作者介绍
一开始我先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本书的作者保罗-格雷厄姆。这个人，大家听起来好像比较陌生吧！但是，我想我说出他的一个粉丝的名字大家可能就会很熟悉了，就是李开复！开复老师是中国年轻程序员们的青年导师，他本人就是非常欣赏保罗-格雷厄姆，而且李开复做的创新工场基本上就是模仿保罗-格雷厄姆的在硅谷的YC模式。
保罗-格雷厄姆，他在研究生阶段就去了哈佛大学的计算机系主攻人工智能，但是他在这个方向上面进展并不顺利。对学术感到灰心后，博士读到一半他就去哈佛大学的艺术系旁听，最后拿到博士学位。之后呢，他就报名进入了罗德岛设计学院暑期班学习绘画课程，他梦想成为画家。上完暑期班他去了欧洲拥有五百年历史的佛罗伦萨美术学院继续学习绘画，但是第二年的钱花完了，他不得不返回美国波士顿的一家创业公司当中担任程序员，那时候是1992年。之后的两三年，格雷厄姆一直栖身在纽约的一间极小的公寓里，就像当年的艾未未、陈丹青、徐斌他们一样，在纽约追求他们自己的艺术梦想，但是收入极不稳定，日子过得非常的糟糕，常常入不敷出，所以只能去给别人编程序赚取点生活费。终于有一天格雷厄姆决定不能再当画家了，首先要解决自己的收入问题。
他在1995年就开始找到他的这个朋友莫里斯，希望写一个软件来赚钱。后来，他们在这个上事情就很成功，被著名的雅虎公司收购了，公司因此也就发了财。后来他在雅虎公司里面觉得很不顺心。他觉得这种大公司不适合像他这种气质的人。后来他就开始萌发自己要独立创业或者帮助别人创业的这么一个计划。格雷厄姆和当时他的合作伙伴莫里斯想要举办一个夏令营，这是2005年暑假的时候。他希望帮助那些有创业念头的大学生成立自己的公司，入选者都将得到他们的指导和五千美元的资助。这个项目非常的成功，后来就成为今天大名鼎鼎、在硅谷无人不晓的Y-Combinator模式。
说起来我本人也深受格雷厄姆的启发，我现在正在做的这个青年艺术家成长营很多的灵感也是来自于格雷厄姆的这个夏令营。
从2005年到今天，格雷厄姆本人面试过的创业者接近两 40 36948 40 14985 0 0 1516 0 0:00:24 0:00:09 0:00:15 2878人，他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是硅谷的中心人物，有着巨大的影响力。他的文章在美国创业者中广为流传，年轻的技术人员阅读他的书籍、了解他的思想、讨论他的观点。这种变化在硅谷引起了不同的反响。2010年9月有一个著名的网站的主编叫米歇尔-阿灵顿揭露一场发生在旧金山某酒吧的秘密聚会，一群显赫的天使投资人抱怨YC的势力太过显赫，抬高了风投业的整体估值水平。他们密谋如何压制，把创业公司估值降下来。另方面2011年1月著名天使投资人尤里-里奥纳宣布，他将向每一位YC的创业项目提供十五万元美元的资金，没有任何前提条件。唯一的要求就是这项项目要下一轮融资，这十五万每人将获得同等待遇并转为股份。从这两件事情当中大家可以知道YC在硅谷的风头之劲。
现在我要开始给大家讲一讲这本书。这本书一共有十五个章节，我觉得我并不想去全面的介绍，我想跟大家分享本书的第二章还有第十章。这是我觉得《黑客与画家》最有趣也对我最有有启发的两个章节，我相信这对群里的小伙伴们也会很有启发的。接下来我会直接阅读格雷厄姆的原文分享给大家。
第二章：黑客与画家
“读完计算机系的研究生我就去了艺术学院学习绘画。很多人都很吃惊一个喜欢计算机的人居然还喜欢画画！他们似乎觉得摆弄计算机和画画是完全截然不同的两件事情。计算机是冰冷的、精确的、井然有序的。画画是某种原始欲望、热烈而狂放的表达方式。我觉得这种看法是错误的，计算机和画画其实有许多共同之处的，事实上在我知道的所有行业中，黑客与画家最相像的。黑客与画家的相同之处在于他们都是创作者，与作曲家、建筑师、作家一样，黑客和画家都是试图创作出优秀的作品的。”
格雷厄姆还认为黑客其实不需要搞懂计算理论。黑客搞懂计算理论的必要性就跟画家要搞懂颜料的化学成分的必要性差不多。这个我们画画的同学都应该知道，我们画家只会去画材商店里面去买颜料，无论是油画颜料、中国画颜料还是水粉颜料，我们不太去会去研究那个颜料本身的化学成分，我们只是需要知道如何去使用它。那么同样我认为黑客也是一样的，他们编写程序其实不需要了解太多的这个的计算的理论，他不需要像个科学家一样。
格雷厄姆说创作者不同于科学家，他认为明白这一点有很多好处。因为有一个事情是折磨科学家的，就是对数学的嫉妒。科学界里面每个人都暗地里认为数学家比自己聪明。而且数学家自己可能也会相信这一点，最后的结果就是科学家往往会把自己的工作尽可能弄的像数学家。但是，这样的事情并不会发生在作家和画家身上，作家和画家并没有对数学产生妒忌，他们认为自己与数学完全不相关。格雷厄姆认为黑客也是一样的。
有一些黑客觉得他们大学实验室强迫他们像科学家那样写论文是很痛苦的。那么最适合他们的地方可能就是企业。但不幸的是，大多数企业也不允许黑客做他们想做的事情。大学和实验室强迫黑客成为科学家，那么企业那就强迫黑客成为工程师。我想我们群里面也有程序员也知道在科技公司里面写程序的都是苦逼的，被称为码农——代码民工。代码农民他们只是去执行产品经理的命令，产品经理才是有决策权那个人。而码农只是像那个建筑工地的工人一样苦逼的去垒砖、刷墙、挖沟。
但格雷厄姆认为特别迷恋用软件来进行创作的人也不太容易找到他的阵营和平台，假如你的竞争优势是在软件设计方面，而且你的对手是一家大公司，它大到有一群产品经理来设计软件，那么你的对手将永远无法赶上你。不过说实话，这样的机会不容易找到，你很难单单依靠软件设计就跟大公司展开竞争。这就好比你很难攻入城堡与对手面对面的徒手搏斗。比如写一个比微软的word更好的文字处理软件不是难事，但是微软公司有自己的城堡，它的操作系统是垄断的，你根本无法对他构成威胁，他甚至都不会注意到你的存在。
格雷厄姆也谈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就是有些人认为在大公司里面带的非常郁闷，那就干脆创业呗！但是他认为创业的另一个问题就是赚钱的软件往往不是好玩的软件，两者重叠度很不高。
所以呢，就像画家一样所有的创作都要面临这个问题。价格是由供给和需求共同决定的。好玩的软件的需求量比不上解决用户问题的软件的需求量，在小剧场里演出的酬劳比不上穿卡通大猩猩服装在展览会上为厂商站台的酬劳，写小说的回报比不上学广告文案的回报。那么黑客如何才能干自己喜欢的事儿呢？就好比音乐家找一份白天工作，他们晚上表演一样。意思就是说你白天有一份为了赚钱的工作，晚上还有一份为了爱好的工作。几乎所有的创作者在职业生涯的早期都有这样的经历，画家和作家尤其显著。但如果幸运的话，你能找到一份与你的真正工作非常相关的白天工作，比如音乐家白天可以在唱片行工作。
黑客更像是创作者而不是科学家。所以要了解黑客不应该在科学家身上寻找启示，而是观察其他类型的创作者。那么黑客能从画家身上借鉴到什么启示呢？
第一件事可以借鉴的就是应该如何学习编程。画家学习绘画的方式主要是动手去画，黑客学习编程的方法也是如此。大多数黑客不是通过大学课程学编程的，而是从实践中学习，黑客通过实践来学习编程，说明黑客与科学家的区别很大，科学家就不会通过干活来学习科学，而是通过做实验和解题来学习。科学家研究的基础都是现有的很完美的成果。在这个意义上面，他们的第一步只是在复制别人已经做过的事情，最后，他们才会从某一点开始进行自己的原创性的工作研究。但是黑客不一样，他一开始就是原创性工作，根本没有他人完美的成果可以依靠。所以，黑客的出发点是原创，最终要得到一个优美的结果。科学的出发点是别人优美的结果最后得到原创性。
创作者还有另外一个学习的途径是通过范例。比如说画家都会去博物馆里面去临摹，临摹大师的作品一直都是传统美术教育的一部分。因为临摹迫使你仔细观察一幅画是如何完成的。作家也是一样，富兰克林通过总结和模仿爱迪生和舒迪格尔的文章学会了写作。雷蒙钱德勒也是如此学会了写侦探小说。同样黑客通过观看优秀的程序学会编程，不是看他们的执行结果而是看他的源代码。
还有一个黑客可以借鉴绘画的地方就是一幅画是逐步完成的。通常一开始只是一张草图，然后再逐步填入细节。但是他又不是单纯一个填入细节的过程。有时候构想看起来是错的，你就必须动手修改。无数古代的油画放在X光下都能看到修改的痕迹。四肢的位置被移动过或者脸部的表情经过调整，绘画的创作过程就值得学习。黑客也应该是这样的工作，你不能期盼先有一个完美的规格设计，然后再动手编程，这样想是不现实的。如果你预先承认规格设计是不完美的，再编程的时候就可以根据需要当场修改，最终会有一个更好的结果。但是大公司的内部结构不允许黑客们这样改来又改去涂涂抹抹，但这也是一个创业公司的优势所在。
格雷厄姆说如果黑客只是一个负责实现领导要求的技术工人——根据规格说明书写代码，那么他其实跟一个挖水沟的工人是一样的。如果黑客是一个创作者，他从事的就不是机械性的工作，他就必须具备灵感。格雷厄姆认为历史上的伟大的艺术品都是多人一起合作的结果。但最后在博物馆展出的时候墙上可能只会写达芬奇或者是杰夫昆斯，但事实上他们都是多人一起完成的，例如达芬奇曾经在韦罗基奥画室当学徒，后者当时正在画基督的洗礼，达芬奇的工作只是完成整幅画当中一个天使，多人一起完成一幅作品是当时的普遍做法，在文艺复兴的时候并不罕见。后来米开朗基罗坚持要一个人完成罗马西斯廷大教堂天顶壁画中的所有人物，还被因此认为特别死心眼。
当然多人协作并不代表着没有分工，实际上很多的作品是很多人都在一起画的，但是通常来说大师主要画人物，助手负责画次要的人物和背景，你肯定找不到某个部分是两个人一起画的。格雷厄姆认为共同开发一个软件也是一样的，需要合作。但是，也不要合作得个过了头。就比如说一个代码块要三十的人共同开发就没有人真正拥有这块代码，他就会变成一个公用杂物间没人管理又脏又乱，到处都是多余的代码。
格雷厄姆认为就像绘画作品一样，大多数的软件都是为人类用户准备的。所以黑客也必须像画家一样时刻考虑用户的人性需求，这样才能做出伟大的产品。你必须要站在用户的角度思考问题，就是你必须要学会换位思考。但是换位思考并不是意味着你要做出自我牺牲。实际上这是两回事，了解别人对事情看法并不代表着你为他的利益服务。比如打仗时候了解对手正是为了打击对手，大多数的创作者都是为人类用户，所以你必须理解用户需要什么。举例来说几乎所有的最大的绘画作品都是画人类，因为人类总是对自身最感兴趣。
最后格雷厄姆说到了黑客与画家的一个共同关心的事情就是声望。如果编程与绘画和写作是同一类的工作，黑客是否有机会向伟大的艺术家一样备受推崇、流芳后世呢？毕竟生命只有一次，你可能想用它来做一件伟大的事情。但是很遗憾，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声望”这个东西总是要经过漫长的时间沉淀的。它就像遥远星系发出的光，经过了许多年才能被我们看到。如今那些声名显赫的绘画作品来自五百年前的画家卓越的工作，在那些画家生前没人像我们今天那样如此看重这些作品。
在目前来看，我必须承认艺术家比黑客更酷，但是我们不应该忘记古时后绘画蓬勃发展的那些黄金时代，画家也不像今天这么酷，我们能够有把握的就是现在正是编程的黄金时代。大多数领域的伟大作品都诞生于很久以前，1430年到1500年之间的绘画杰作至今仍然是不可超越的。莎士比亚出现的时候戏剧这种文艺题材才刚发展起来，专门表演戏剧的场所——戏院，才刚刚诞生；他把戏剧这种形式艺术形式提升到了一个难以触及的高度，让后世的每一个剧作家都不得不生活在它的阴影当中，那么德国的雕塑大师丢勒、英国小说家奥斯丁都是这样的大师。
我们看到这种模式一再反复出现，一种新的媒介刚刚诞生的时候，人们热情高涨兴奋不已。短短几代人就探索清楚了这种媒介的大部分可能性，把他的能量发挥到极致。编程目前好像正处于这个阶段。在达芬奇的年代，绘画并不是一件很酷的事，达芬奇用自己的工作推动绘画成为一种伟大的表达方式。同样，编程到底能够有多酷，取决我们能够用这种新媒介做出怎样的工作。
我觉得格雷厄姆最后提到将编程的黄金时代的黑客跟文艺复兴时代达芬奇他们的工作做一个比较，这个让人很受启发。就说很有可能五百年以后或者两三百那以后我们回过头来看，我们会发现有一些非常伟大的艺术大师其实是程序员是黑客，只是我们忙忙碌碌的身处这个时代看不清楚罢了！
第十章：编程语言解析
接下来，我将跟大家分享第十个章节：编程语言解析。这个章节看起来很枯燥，但是我认为这是非常有启发性的一章，也是为我的读后感铺垫的一个基础。
所有的机器都有一张操作命令清单，让你可以控制它。有时候这个清单非常简单，例如电水壶就只有两种操作：打开和关闭。CD播放器稍微复杂一点，除了打开关闭之外，还能调节音量、播放、暂停、快进、快退、随机播放等。计算机和其他机器一样也有一张操作命令清单，比如可以命令计算机把两个数相加。这种操作命令的总和就是就是计算机的机器语言。
机器语言，机器只能听得懂“0和1”这种机器语言。
计算机刚发明的时所有的程序就是一条一条机器语言的命令，但是没过多久程序就改为使用汇编语言了，他要比机器语言写起来稍微方便一点。但是命令清单还是一样的。只是每条命令换了一个更人性化的名字。比如说机器语言的加法命令是100101，这就是让计算机来做一个加法的表达方式，但是在汇编语言当中这条命令就改成了add。
实际上程序员在写程序的时候他还有一个助手叫做编译器。程序员这个时候就会使用一种更简便的语言——高级语言。一个计算机要做什么的时候他就会告诉他的这个编译器助手然后编译器这个助手就会把它翻译成为汇编语言来告诉机器要执行什么样的任务。
高级语言比汇编语言更接近人类的语言，这是人类可能稍微能够看得懂的高级语言。但是你要让人类去看懂机器语言，这个太不容易。而某些高级语言又比其他语言更进一步，举例来说C语言，这种低层次的语言很接近硬件，就是很接近机器。几乎可以看成可以已知的汇编语言。而Lisp语言的层次是相当高的，就更接近人类的语言。
那么这些汇编语言、高级语言和编译器，都是人和机器相互对话的重要的桥梁，没有他们，我们不能跟机器说话，机器无法执行我们的任何命令。
现在每隔一段时间每隔一段日子就能听到一种新的编程语言的出现。乔纳森，埃里克森把这种现象称为编程语言的文艺复兴。但有人还会用另外一种说法：编程语言的战争。但这并不矛盾，文艺复兴时期就是存在很多战争的。实际上很多历史学家相信战争是文艺复兴的一个副产品，当时欧洲活力旺盛可能就是因为它分成了许多相互竞争的小国，他们相互相比邻，所以新思想能够从一个国家传播到另一个国家。但是他们又相互独立，使得单个统治者无法遏制创新发展。相比之下中国古代的封建皇朝禁止建造大型的远洋船只，阻碍了经济的正常发展。所以程序员活在这个文艺复兴时代可能是一件好事。如果所有人都使用同一种编程语言可能是一件坏事。
格雷厄姆的这本书内容非常丰富，但是我只选取两个章节，这两个章节可能比较小众，有些小伙伴可能会听起来比较枯燥。虽然我是艺术家，但对于我这个非常喜欢研究互联网的整个运行的机制的人来说，我觉得非常受启发。但是考虑到这个本书还是比较专业的，所以我对这本《黑客与画家》的介绍就到这个地方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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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后感： 超级语言
为什么叫超级语言呢？这个跟我刚才分享的第二个章节有关。我们知道，程序员要让机器执行一下命令都是要使用这个高级语言，这个高级语言经过编译器的方式让机器听得到，然后机器就开始执行人类的命令。那么我现在所说的这个超级语言实际上是要比高级语言还要高级的一种语言，其实说白了就是我们现在每个人都在说，每天都在使用的正常的语言。
我觉得这个语言之争特别有意思，因为格雷厄姆眼中的这个语言跟我们以前的中文英文法文德文意大利文的这个语言之争非常不一样，所以我今天特别有兴趣在分享完了书时候跟大家说一说我的感想。我觉得以前我们特别关注人类的语言之间的关系，中西结合呀！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是人类语言跟机器语言之间的关系。
接下来的内容与岳老师在本群微分享之后在一个题为“新媒体，互联网与变动中的中国” 的论坛上的演讲内容有很大重叠，请在阅录评公号下回复 “超级语言” 获取文章 《 超级语言－－岳路平在‘新媒体，互联网与变动中的中国’ 论坛上的演讲》，或者在公号查看历史消息中搜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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